第21章 深情喂了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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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深情喂了狗

 

推开雕花木门的刹那,店小二一眼认出为首的茜色襦裙少女。"吴小姐您来了!照旧是湖景雅间?"

扎双丫髻的女婢翻了个白眼:"你这跑堂的,眼皮子倒利索!"

吴玉欣抿唇轻笑,发间珍珠步摇晃出一片碎光。

小二哪敢触霉头,吴家这位小姐,喜欢舞蹈弄棒,身边的两个丫头也常年习武,一个不顺耳可能就要动手。哈着腰退到廊外,扯着嗓子吆喝:"贵客到——老地方备着!"

小二也不恼,她可知道“几位里面请,你的地方我一首留着呢,谁来了也不让座。”

八人落座,吴玉欣知道几位刚到泗州,也不知道店家里有什么。“整只秘制烤鸭,五斤黄河鲤鱼,再来盘刀切嫩羊肉。剩下的你看着上吧,我们几个都饿了,快这点。酒要烫透的杏花白多来几壶。”

“得嘞,吴家小姐席面一桌八人,鸡鸭鱼肉招呼着哦。”一声招呼,退出雅房。

不一会,茶水、酒壶、酒杯立刻摆好。

“玉欣小姐。”高松刚想表示感谢,端起酒壶想要给他倒酒。

“叫玉欣。”俏眼一横。

“玉欣,我也不知道你是否吃酒。感谢你为我等忙前忙后,省去了我们不少麻烦,也帮我们找齐帮手。如果没有你,我只能继续做猎户,赚点小钱。”

“松哥儿,你这说的哪里话来。”她端起酒杯放到酒壶下,示意喝酒“你就我们兄妹三条性命,这点事情何足挂齿。我在家中管些产业,这些自然不在话下。你有但凡有用的找我的地方只会一声便可,等我阿兄可以下地,我们还要登门拜谢呢。”

看她爽快,高松顺势倒满他俩的酒杯,端起来,"我还真有事相求。"

“松哥儿,你说。”

“我们几个初来乍到的,也不善经营商贾,这店面能不能开起还两说,以后可少不了你的帮衬,不如给你一半股份如何?以后也方便你我经营。”

“这怎么行?帮衬自然没得说,可股份我可不能要。”

“这是两码事,恩情早晚有一天能用完的。合伙的买卖才是长久。”

其实吴玉欣也想没事就来看看,正好这个机会,可以天天到他们的铺子。一番客气,最后决定西六分账。

酒过三巡,大家都己微醺。

送走了吴玉欣,高松躺在榻上休息,在山里逛了半个月身上又臭了。

隔壁又传来哗哗的水声,搅的他心绪不宁,这点酒可不能乱性啊。

现在的酒水就像农村小烧多了水,寡淡无味。没想到自己这副身体,还不胜酒力,没喝几壶都有点上头。

他也没想到谁家十来岁的孩子喝酒?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少岁。靳薇没说,他也没问。

"郎君,你去吧。"靳薇穿着亵衣,擦干湿漉的头发,从屏风后走出来。高松这才注意到她身段婀娜,顾盼生姿,赶忙低下头,往屏风内侧走,准备洗澡。

"郎君啊,你怎么还脸红了呢?给你也不要..."靳薇的话里带着几分调皮。

这也太开放了,不能搭话。

说的是洗澡,可那又东北澡堂子快乐,百八十块钱,洗、搓、按一条龙下来,说不上的舒服,现在洗在连块香胰子都没有。

只能用皂荚擦擦,洗完的长头发,还是一股馊味。为什么不做点香皂赚钱?这玩意在农村吃过苦的长手就会。

越想越高兴,“海岛冰轮初转腾,见玉兔,玉兔又早东升。那冰轮离海岛,乾坤分外明,皓月当空,恰便似嫦娥离月宫...”

洗完澡,上榻,睡觉,要是有火炕就好了。

"郎君,你刚才唱的什么曲儿?这么好听。"靳薇凑过来,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。

“啊,我老家行流行的京戏叫《贵妃醉酒》。”

“你家乡是什么地方?我怎么没听说过呢?”

“啊,这么大的国家,你没去过的地方躲着呢。你连小时候的县城都没出过,长这么大,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吧?世界这么大,我们得看看。”不能让她纠缠下去,要不该露馅了。

被提起了心事,沉默了许久,“郎君说的,世界这么大,我跟你去看看我有几个事情不明白,还请郎君解惑。”

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家奴,要买全家?还有为什么给吴小姐股份?

这多简单那!只买一口人,咱都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软肋?如果生了有了歹念,我们该如何提防?

现在全家都在我们手中,只要我们不把他们当奴隶,还让他们有生活充满希望。我都想不出再有什么更好的办法,能让他们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们了。”

搂着靳薇继续说道,“小的也都是跟咱们差不多的年纪,稍微调教,又能多了一个帮手。最多一口人两年粮食,我们也不吃亏不是。”

你的手别乱动,靳薇娇嗔到,“人家,人家。”高松看大事不妙,忙转移话题,

“给吴家股份,也是想找一个靠山。今天我看吴小姐,在城内很有面子,什么事情都能顺利解决。你想想如果我们自己干,不知道要多费多少口舌和银子?吴家也能成为我们在泗州的靠山。”

靳薇果然上当,不再理会乱动的大手,“郎君说的是,如果没有靠山,我们不容易在泗州站稳脚跟。可是在泗州城里参军,只是一个芝麻大的小官,这靠山也不算稳定。”

“我总觉得她爹的参军不一般,谁知道呢。一条大腿不够,那就多几条,钱多了我们也守不住。”

高松手累了,迷迷糊糊的似是睡着,“郎君啊。”

“嗯?”

“还记得初见时,我不过是个蓬头垢面的十一岁小丫头。家遇横事,独自一人流宿荒野,有幸被大郎所救。

本想托付终身,偷生于世。可没几日大郎意外去世,把你托付给我,我见你病重可能不久人世,我也想随你去了。

可没想到,在你的呵护之下,护我周全,万事我先。我想,能有一屋一田,也算足以。

可没想到,我们现在能有千两白银。你做事果决,思虑周全,才华横溢,我能跟着你也上天眷顾。以后我自当以你为尊,延续香火,壮大门楣。”

“呼。。。呼。。。”高松己然睡熟,全然不知这番枕边细语

睡熟的两人,都不知道一头猪给自己惹来多大的麻烦。

虹县,黑风山,黑狼寨。

议事厅里,烛火爆出哔啵声响。

耶律夜枭坐铺着虎皮的巨椅之上。一个风韵的半裸美人躺在他的怀里,他的手不断揉捏她胸前外露的巨物。

王座下,前排跪着三名面目狰狞的大汉。他们身后几十名山匪头齐刷刷单膝跪地。

“二十多个眼线,一夜之间被人悄无声息地灭了,还让人放火烧了我们的补给庄子!我,耶律夜枭,从生下来那天起,就没吃过这样的暗亏!”

他猛一拍案,"两千号人,竟然不知道是哪方势力干的!你们胯下的软蛋留着还有什么用?不如都切了去做了娘们!"

“我父王,命我潜伏在晋国虹县百里外黑风山,就是搅乱晋国腹地,烧杀抢捋,让腹地州府民不聊生,不能恢复国力。”

“手下都是想你们这群没用的玩意,还怎么能干成大事?一个个跟着我还想奉王拜相?做你们春秋大梦!”

"石重贵那狗东西!若果不是他,我也不用来这吃苦。"耶律夜枭抓起案上鎏金酒樽砸向墙壁,碎瓷飞溅间,酒水在狼头图腾上蜿蜒成血线,"当年石敬瑭跪舔我父王马靴时,可没教他儿子学这些腌臜伎俩!称孙不称臣?当我契丹铁骑是摆设!"

随着他越骂手越用力,半裸美人的表情逐渐扭曲,香汗首流。终于,她忍不住疼痛,喊了一声"疼"。

耶律夜枭大怒,"老子在训话!"说着,一把将女人绵软的躯体狠狠掼在青砖地上。方才还娇艳的面容此刻扭曲如恶鬼,颈骨断裂的脆响混着喉间涌出的血沫,在寂静的议事厅炸开。

"两脚肥羊!今晚就给兄弟们加菜!"他踹开脚边抽搐的尸体,绣着金线的皂靴碾过女人睁大的瞳孔。案几上青铜灯盏的火苗突然剧烈摇晃,将他脸上交错的刀疤映得狰狞可怖。

“都给我听好了!今晚吃了羊肉,要是在查不出来,也就进锅吧。煽了的猪肉,好像没那么臊了。”

“属下领命。”

“谁也不能撼动我黑浪寨的威名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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