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松躺在床榻上,盯着天花板发呆。一千两银子揣在怀里,却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。吴参军这条大腿虽然好用,但总觉得不够粗壮。万一哪天出了事,这条大腿保不住自己可怎么办?
"得想个办法把这条大腿绑紧点..."高松摸着下巴嘀咕,"然后再找条更粗的。"
要是吴参军知道这小子这么想,非得气得跳脚,自己费心费力给他铺路搭桥,这小子倒好,还嫌大腿不够粗!真是把自己的良苦用心装狗肚子里了。
"娘子。"高松轻轻推了推枕在自己胸口的靳薇。
"嗯?"靳薇一个激灵睁开眼。平日里两人独处时,高松都叫她"薇儿",这突然改口必有蹊跷。她眨巴着大眼睛,狐疑地盯着高松。
高松被她看得心里发虚,支支吾吾道:"那个...明天给我一百两银子呗。"
靳薇松了口气,小拳头在他胸口轻轻一捶:"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!"说完又躺了回去,"要现银还是银票?"
“我也不知道啊,也不知道够不够。”
“你说说何事?”靳薇又睁开眼。
高松有种去开房被帽子堵住临检感觉,“那个...今天这事闹得有点大。吴小姐没收银子,这一千两我拿着不踏实。万一吴参军不管我们..."
他咽了口唾沫,继续道:"我想着,明天约她两个哥哥去勾栏听曲。把他们伺候舒服了,这钱才算花到实处。以后出了事,他们也不好意思不管。万一我们几个被抓了,你就去他家赖着不走。"
靳薇一听"勾栏"二字,眼睛瞪得更大了。她咬着嘴唇想了想:"我也没去过...不过听说打赏要用现银。普通匠人一年也就六七十贯,一百两够富裕人家一年花销了。要不...再备五十两银票?"
高松见她这么通情达理,反倒不好意思了:"娘子,我这不是没办法嘛。好不容易有了去吴越的线索,我不想前功尽弃。就算不能万无一失,也要有备无患的后手。”
“郎君啊,我既然嫁了你,自然万事要听你的,你也不用像我解释。你想去勾栏,那便去勾栏,家里有我。
只是,只是,我听说那的娘子有的有脏病,你可别染上。”这他妈的贤妻良母啊,万恶的旧社会,这点值得表扬。
脸上的嘴都咧到腮帮子上了,娇嫩的小手又拍了一下,他的肚子。“你要记住,在我没有子嗣之前,你不能往回领。”
“你这哪来的话呢?”
“你不说我身体还小,发育不完全吗?勾栏的娘子一个个的妩媚动人,什么样的你挑不出来。你,你,你要先给了她们,我怎么办?哼。”
这脑洞挺大,“我也没发育好,再说,我也不喜欢那些水性杨花的戏子。”
“哪来的戏子?”
“你想想啊,她们每天赔多少恩客,又有哪个是真心?不是戏子,更胜戏子。再说她们都是残花败柳,哪像你含苞待放。”
"我听说也有清倌人的。"
"你听谁说的?"高松赶紧转移话题,"我都没去过,我哪知道,再说他们都是瞎说!都是骗人的睡觉睡觉!"他可不想再纠缠下去,好不容易答应了,万一她反悔怎么办?赶紧哄睡觉。
“月儿明,风儿静。树叶遮窗铃,蛐蛐儿,叫铮铮。好比那琴弦声。琴声儿轻,调儿动听。摇篮轻摆动。我的宝宝闭上眼睛,睡了那个睡在梦中。”一首东北民谣,摇篮曲,哄睡了两三代人,还哄不睡你这小妮子。
“郎君,你这又是家乡的什么曲?我得眼皮有点睁不开了。”睡吧小宝贝,明天我就可以快活了。
第二日一早,高松先去了吴指挥营中。
“第二天一大早,高松就首奔吴玉金的军营。
"恩公!"吴玉金抱拳行礼。
"别别别!"高松连连摆手,"叫我贤弟就行。"
"那贤弟也别客气,叫我兄长便是。"吴玉金笑道,"这一大早的,有何贵干?"
高松立刻打蛇随棍上抱拳:"哥哥!"怎么有点梁山的感觉?
吴玉金哈哈大笑,“贤弟不必多礼。”
“你这一大早的跑来认亲啊。”
吴玉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。
"哥哥你看,"高松凑近道,"我们来泗州一个多月了,整天不是打猎就是做生意,还没体验过这里的'夜生活'呢!"
"夜生活?"吴玉金一脸茫然。
“啊,就是夜间的娱乐活动。”高松把头伸过去,在吴玉金耳边低语。
"贤弟何必如此小心?"吴玉金忍俊不禁,"这等雅事,还怕人听见不成?"
"这还能公开讨论?"高松瞪大眼睛。
"那是自然!"吴玉金拍着大腿,"哪个男人不爱风月?只是..."他突然叹气,"为兄囊中羞涩,己经数月未尝销魂滋味了。"吴玉金低头回味遥远的曾经。
"这有何难?"高松一拍胸脯,"在泗州城,我除了你们吴家这几个朋友,就剩钱了!钱这王八蛋,留着也是祸害,我们坚决要消灭这些,资产阶级奴役我们的工具。”
吴玉金瞪大了眼睛,看着高松眉飞色舞的吹嘘,听了半天,有点明白这兄弟是在炫富,不过也说晚上要请客,哪里还能听到别的?“贤弟,不如叫上我二弟一起?”
“那必须的!独乐乐不如众乐乐!"高松兴奋道,"咱们现在就去勾栏?"
"勾栏?"吴玉金一脸嫌弃,"那多没意思!"跟我吹了半天,你就说要去勾栏?看我不坑死你。
"那去哪?"
"当然是去青楼啊!"
"有什么区别?"
"哎呀,反正你不熟。"吴玉金神秘一笑,"我知道个好去处。申时我去铺子接你,先请你去'食为天'吃酒,酉时正好去花馆。"
高松心里暗笑——这行当的营业时间,古今都一样啊!
前世高松开出租车、网约车没少后半夜拉着小仙女回家,基本都是包月送她们回家。
基本上干几个月就走,但他从没敢仔细看过,毕竟经年龄差距有点大,最重要的原因就是,自己一个月赚的钱也就够一晚上的花销,实在舍不得。
只是每次接人的时候偶尔借着看后视镜的机会偷偷瞟上几眼。(写到这笔者有点压不住枪,男主人设在这呢,这段有点不好圆。笔者有几年各大商务会所全熟,南北差异还是挺大的。下一段对比着写,忽略人设。)
吴玉金回到军营,天色还早,高松左右无事,还是先去店铺做牛马吧,为了保密香皂和香水,只有他和靳薇二人知道怎么做。
人家都同意你去潇洒,自己要是不干活,心里总是过意不去。再说吴家二兄弟己经答应邀约,靳薇怎么也不能反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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